一針一針扎進皮層里,陸承洲沒什么反應,勾著她的浴袍帶子玩。 “別亂動。”顧芒警告的看他。 陸承洲挺聽話,她說別動就不動。 鮮紅如火的色料被針帶入皮層,牙印的輪廓正在形成。 顧芒看了眼時間,已經過了二十分鐘。 陸承洲也往墻上的鐘表看了眼,隨即瞇了瞇眼睛,“半小時了,陸一今天效率挺低。” 到這會兒也沒把晚飯送過來。 “先停一下,我再去打個電話。”陸承洲低聲說:“又不好養肉,不能再瘦了。” 說完,他就要起身。 稍微動了一下,就發現自己整個身體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全部麻痹。 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,又掙扎著想起來。 “神經毒素。”顧芒忽然出聲。 陸承洲臉上一直掛著的笑凝在嘴角,目光轉向她,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,下意識問:“什么?” 顧芒手底下紋身針沒停。 陸承洲卻發現,自己連細微的疼都感覺不到了。 身體所有的觸感全部消失。 然后他聽到顧芒又說,“注射的話三五秒就能毫無察覺全身麻痹,混在色料里發作有點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