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人直接朝顧芒鞠了一躬，“顧理事，謝謝你告訴我實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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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說完，便轉身要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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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從來到現在，不過幾分鐘，就跪了，跪碎了今晚顧芒做的一切，直接認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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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為了冷璇手里的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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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性命和骨氣？”顧芒看著總長老，嘴角似笑非笑，“我為什么只能選一個？今天就是他們想繼續跪，我也能把他們都拉起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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