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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有檢查做完，報告出來，醫生拿在手里，臉色已經沉重到掩飾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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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薄司晏的面上沒有波瀾，但他緊攥著拳的雙手顯示出他并非不緊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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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醫生，嫣的情況如何？”他開口問，語氣聽起來平穩冷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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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晏少，對不起……”醫生猶豫了一下，還是如實說，“曲小姐腦部有一個腫瘤，恐怕不太樂觀。具體情況還需要住院進一步檢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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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醫生說得保守，曲嫣心里卻已經提前知道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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