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寒煙伸出去的手，尷尬的停在半空中，臉色僵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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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曲嫣任由莫北霆拉著，跟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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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邊走邊回頭看了紀寒煙一眼，張唇無聲道：“你對你在莫北霆心中的地位，恐怕有什么誤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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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這話，她剛才才說過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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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此時雖是無聲，但紀寒煙看得明明白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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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在諷刺她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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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赤果果的嘲諷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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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這個低賤的歌女，她竟敢如此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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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北霆哥！”紀寒煙終究沒忍住，沖上來，拽住莫北霆的另一只手臂，“你和她是什么關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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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上一次在蘭園公館，北霆哥已經跟這個歌女走了一次，拋下她獨自面對一眾賓客，顏面盡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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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無法忍受再來一次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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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松開。”莫北霆低眸看她抓他衣袖的手，語氣微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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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紀寒煙不肯松手，眼眶泛紅：“北霆哥，上次在蘭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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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實在是太委屈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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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今天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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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北霆皺眉：“有什么話，等我有空再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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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派人調查這個神秘歌女已經一個多月，卻什么都沒有查到，仿佛這個世界上并沒有這么一個人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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