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他的手臂往哪里擱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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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司澈？”曲嫣見他神色古怪，試探地問，“我送你的鋼弩還在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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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用鋼弩射死她，那肯定算在‘親手’的范圍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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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早就扔了。”司澈語氣冰冷地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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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用力抽回手臂，但她卻拼命抱牢不放，緊緊貼在她胸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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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兩團軟軟的觸感，令他腦子里繃著的一根弦突然斷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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