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突然問這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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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從那一次救我開始，就是你的游戲？”司澈再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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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曲嫣遲疑的點了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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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救我之后，背叛了驕陽基地，導致你哥曲琛一直受驕陽老大的懷疑打壓，這件事你知不知道？”司澈繼續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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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曲嫣又點了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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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給曲琛寫過一封信，告訴他未來三年內的五次危險喪尸潮襲擊。”司澈緩緩瞇緊了眸子，緊盯著她瑩潤的眸子，“你是怎么知道，那五次喪尸潮的時間和爆發地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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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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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&sp; 當然是系統告訴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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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曲嫣安靜了一下，反問道，“我當年寫給我哥的信，你怎么會看到內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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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查過你的一切。”司澈回答得言簡意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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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這句簡單的話，卻包含他漫長七年里，一次次奔波，一次次追尋，一次次探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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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曲嫣，我問你最后一個問題。”司澈看著她，一字一句清晰地道，“當年我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，你對我有沒有過一分真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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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這個問題，他當日在電商倉庫也曾問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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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曲嫣蹙眉，抿唇沒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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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七年前，她必須殘忍的否認一切，必須讓他被逼到絕境，激發出他天性里的強大潛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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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現在，那個階段的任務結束了，她又何必再捅他一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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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如沉默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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