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只要娶我,新婚之夜與我體內(nèi)的母蠱相融,自然就能解蠱!”拂衣并不知道自己被套光了話,恨恨地道,“我不惜把母蠱種在自己身上,就是不想留后路。沒想到他竟然為了你這個中原狗賊,寧可選擇一條更可怕的路!” “那也就是說,除了娶你,與你洞房花燭之外,沒有辦法解蠱了。” “沒錯!” 拂衣脫口說完,忽然發(fā)覺不太對勁,懷疑地道,“既然表哥都已經(jīng)決定走一條絕路,你還問我解蠱的事做什么?” “我就問問而已。”曲嫣散漫地道,“現(xiàn)在知道你活著也沒什么用,我就可以好好折磨你了。” “你——”拂衣大吃一驚,她又上了這個中原狗賊的當?! “癢癢藥不能浪費,我花了積分……花了錢買的。”曲嫣把還沒用完的半瓶癢癢藥倒進拂衣的脖子,“你好好享受吧。” 灑完藥,曲嫣拍了拍手,旋身離開柴房。 該問的也問得差不多了。 司徒大公子若是愿意娶拂衣,那她就會把拂衣放了。 如果他不愿意……那就另當別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