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時御回道:“如果我說了,你是不是要回答我‘那我脫光了試試’?” 曲嫣被猜中心思,抵著他頸邊肌膚,悶悶地笑了一聲:“莫叔叔,你越來越了解我了。” 莫時御閉眼,等著一陣暈眩感過去,才將她從懷中拉開一點。 他看著她的眼睛,低沉地道:“我知道你的好意,但是我們不可能。你年紀還小,精神也不穩(wěn)定,也許是陷入了一種自我演繹的偏執(zhí)。等你以后清醒了,會后悔現(xiàn)在做的一切。” “你錯了。”曲嫣抬手,溫柔的幫他擦拭掉滴落在他眉上的冷汗,不急不躁地說道,“我的精神很穩(wěn)定,我的心也很清醒。如果我可以代替你患病受痛,我決不會猶豫一下。假如你覺得這都只是我妄想出來的偏執(zhí)癡情,那我只能說,時間會證明一切。” 莫時御望著她的眼睛,那么晶瑩清澈,清醒而沉靜。 她不是在說沖動的話。 她很真摯。 真摯得令人心動。 但他沒有時間。 “莫叔叔?”曲嫣驀地一怔,他的臉色白得發(fā)青,額上的冷汗如雨水滴落,她越擦竟然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