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亂如麻，柔聲道：“如意你先別哭，我不是那個意思，只是……只是事情逼得我走到了這一步而已，我沒有不要你們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為什么不回來？”她哭著問。

    “如意……”

    我深吸了口氣，道：“你聽我說，不是我不想回去，而是我沒有辦法回去，我現在根本就無法面對林夕，無法面對沈明軒，你知道嗎？她們的性格不像你這么柔軟，我這一次真的已經傷害到她們了，特別是林夕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為什么不說清楚？”

    顧如意繼續是喊著說出了這句話，她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了，道：“你走了之后，整個工作室都變了，每天都在沉悶中過去，這樣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過了……”

    一時間，我心如刀絞，在我去一鹿之前，她們三個每天在一起，歡聲笑語，而就在我離去之后，工作室的氣氛可想而知會有多冰冷，導致這一切的發生，我責無旁貸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，如意……”

    我壓低聲音，道：“我會回去的，我會回去的……只是這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，你別難過，我一直都在，不是嗎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終于好了一點，柔聲道：“我想你了……我相信，林夕和沈明軒應該也想你，只是她們不愿意說出來，你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我心頭一軟，道：“如意，我也想你們，想你們每一個，但短時間內我沒法回去，你要理解我一點，你們心亂，我也一樣心亂，我想整理一下，想清楚自己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別像是阿飛一樣的人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她輕聲道：“林夕和沈明軒這些天一直罵那個阿飛是人渣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，他確實是。”

    我無語道：“還有呢，林夕和沈明軒還說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也沒說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