塵虛神色冰冷,道:“師弟,我知道你心疼寧寒,但為了整個白溪宗,這等惡事師兄不想做也只能做了,不管你愿意不愿意,我們今晚都會帶走寧寒,明天一早帶著她前往河神祠,我知道這樣有負于宗門,但……我身為一宗之主,就必須要為整個白溪宗設想,犧牲一個寧寒,拯救整個白溪宗,難道我們不應該這樣做嗎?” 塵谷微微后退一步,渾身洞虛境靈氣上涌,皺眉道:“你知道我的脾氣,哪怕是拼著跌境,拼著被白溪宗除名,我也絕不會讓你們帶走寒兒!” 一旁,塵月向前一步,目光縹緲,道:“何必呢?” “沒有。” “師弟。” 塵谷猛然后退,渾身洞虛境氣息爆發,靈墟嗡嗡作響,怒吼道:“來吧,師兄弟一場,我塵谷拼著大道不要了,也要為這天下講講理!” 宗主塵虛低喝一聲,渾身永生境圣氣爆發,幾乎瞬間就碾壓了塵谷的氣勢,五指一張,宛若神明的索取,一掌轟向了塵谷的面門,低喝道:“想對整個天下講那些大而虛的道理,你有資格?” 我飄然而至,擋在塵谷的面前,抬起一根食指點向了宗主塵虛的掌印,淡然道:“他確實沒有資格,但我有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