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四九章 密會2

          好一會兒后,柳飄飄收了手,疑惑道:“很正常啊,沒有任何病癥,是不是還得恭喜你修為突破到了玄級?看來那仙桃果然不一般。”

          庾慶知她順便查探了一下自己的修為,“說到仙桃,我得說了,那玩意運過來是真不方便,一旦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你我的關(guān)系恐怕很難遮掩。我現(xiàn)在為了保住那些仙桃,下了血本,所剩也不多了,你要吃的話,只能是想辦法過去一趟,而且還得趁早,晚了肯定就要被吃光了。”

          柳飄飄搖頭,“原因我已經(jīng)告訴了你,是真的不便過去,何況我的修為在見元山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卡在了初玄之巔,不能突破到上玄的話,仙桃對我也沒什么用,這也是我不著急的原因之一。”

          庾慶:“那怎么辦?你也知道我欠了一屁股的債,我現(xiàn)在僅僅為了應(yīng)付每年的利息就像條狗似的,窮的叮當(dāng)響,是真籌不出錢來給你抵數(shù)了。”

          柳飄飄莞爾:“知道你窮,客棧跑了一家又一家,那是一家比一家便宜,結(jié)果還是住不起,還是住別人家里去了。沒錢就沒錢吧,還讓那胖子裝什么有錢人…”說到這,自己都有點笑的樂不可支了,似乎是見到過對方窘迫的樣子。

          庾慶有點意外地看著她,從見元山初見,從她那時還是見元山大掌衛(wèi)開始,在他眼里的形象就是英姿颯爽、面容艷麗、眸波冷冽這三種感覺合一,說到底就是個不茍言笑的冷酷之人。

          還是頭回見到她笑成這個樣子,發(fā)現(xiàn)這女人笑起來別有一番風(fēng)情,就好像一朵好看的花朵綻放了,顯得越發(fā)嬌艷了。

          導(dǎo)致他心里嘀咕過一個不知是不是自己錯覺的念頭,感覺自己能來找她,這女人似乎還挺高興的。

          明顯能看出,這女人此時的心情還不錯。

          當(dāng)然,一聽這話,庾慶也立馬明白了,對方肯定派人去那客棧打探過南竹進去干了什么,當(dāng)即悶聲道:“窮怎么了?有這么好笑嗎?我好歹也是做過大買賣的人,一天賺過上億兩銀子的人,只是一時緊迫周轉(zhuǎn)不過來而已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沒有笑你,是笑那胖子。”柳飄飄連連擺手否認,強止住笑意后,又忍不住上下打量他,“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你,憑你的才華,你要還那些錢應(yīng)該很容易才是,吟詩作賦對你來說更是沒什么難度,你只要愿意寫幾首詩詞之類的出來,那點錢算什么?據(jù)我所知,好多人捧著大把的錢等你去賺呢。

          退一萬步說,就算你現(xiàn)在寫不出什么好詩詞了,你的字也值錢吶,總不能現(xiàn)在連字也寫不好了吧?明明有還錢的辦法,非要把自己給搞的窮嗖嗖的,沒必要吧?”

          庾慶偏頭,看向石頭縫隙外的光明,心中惆悵自語,老子要是有本事吟詩作賦的話,還用落得棄官逃出京城被追的像條狗一樣嗎?有玄國公那一系的勢力扶持,繼續(xù)當(dāng)自己的官不香嗎?犯得著干鋌而走險的勾當(dāng)嗎?

          說到寫字賺錢,沒人能體會他的心情。

          總之,他是非常不情愿再讓“阿士衡”冒出什么新作來的。

          他依然記得那個女人梨花帶雨哭著哀求他的樣子。

          他也記得自己拒絕她后,毅然決然離開后流下的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