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人卻已經聽不見了,耳朵有著鮮血在往外滲。 聶亦解決完了另一支護衛隊,聽到這邊的動靜,走了過來。 這一看,饒是他,也不由一驚:“昀深,嬴小姐她……” 傅昀深沒說話。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,看著女孩,眸光逐漸幽深,潑墨如夜。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嬴子衿。 哪怕是她自己受傷,她也不會這樣。 但如果身邊的人被欺負了,她向來不會手軟。 &; 她到底經歷過什么,才能夠漠然到對外界的事物都沒有感覺,又這么安靜地折磨著兇手。 他難以想象。 只是心疼。 “昀深,我聽雪聲說,嬴小姐她因為在嬴家的那一年,心理也受到了不小的摧折。”聶亦低聲,“以后,還是少讓她來做這種事,有可能會讓病情反復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傅昀深眼睫動了動,輕笑,“總是要發泄出來,堵不如疏。” 聶亦沉默。 他知道,以前傅昀深在古武界的時候,為了克制住情緒,不斷地接受生死斗。 靠著身體上的疼痛,來鎮壓心情,保持清醒。 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徘徊在生死邊緣。 這兩個人,太過相似,但又能完美地互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