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清雪的唇顫了顫,喉嚨里的鐵銹味很重,她艱難出聲:“對不起,我真的沒有傷害你的意思,解藥就在大長老那里,你不會有什么事的,我真的沒有……” 她只是想證明她在煉藥上比嬴子衿強。 嬴子衿眼神涼淡,神情漠然:“但我不喜歡疼。” 她能忍受疼痛,然而這不代表她喜歡。 她不害人,但是會防著人。 如果只是斷脈丹,剛開始是不會有什么疼痛的。 但碎脈丹就不一樣了,上來就會很疼。 而如果不是仔細看,確實發現不了夢清雪煉的其實是碎脈丹。 因為兩種丹藥所需要的藥材克數相差并不大。 夢清雪可是看見了她換藥材順序,但還是沒有煉出正確的解藥。 傅昀深握著嬴子衿的手指一點一點地縮緊,掌心冰涼,心口處也碎裂般的疼。 他不知道她以前是怎么死的,又為什么還能帶著記憶活著。 而顯然,她的記憶也是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才恢復沒多久,這才有了保護自己的能力。 但單單是那一年,嬴子衿在嬴家被強行抽血,吃不好睡不著,精神還遭受著巨大的壓迫。 已經夠苦了。 他疼過,他知道這有多么不好受。 “她疼,我心疼。”傅昀深的視線終于第一次落在了,“你疼,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