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行琛：“……好學生？”

    路星辭的唇角微微勾起：“因為我的性取向是學習？”

    周行琛和陳越跟著笑了。

    “班長，陳越。”來人頓了頓：“周行琛。”

    看清楚說話人是他的前同桌，周行琛有點欣喜道：“喬楠，你怎么會在這兒？副中不是還在上課嗎？”

    周行琛這才想起這兩人之間有過節，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，見段嘉衍不搭理人，有點尷尬：“那什么，喬楠，你吃沒吃飯啊？要不一起吧？正好路哥還在點菜。”

    段嘉衍忽然站起來。

    周行琛訕訕：“什么事啊？”

    “我去買個飯團。”段嘉衍說：“你們吃，剛好我最近胃不舒服，不能吃辣的。”

    他們吃飯的地方距離學校有些遠。微雨天，路上人不多，網咖的門也緊閉著。

    空空蕩蕩的街道里，傳來一道溫和的男聲。

    段嘉衍停下腳。

    “變成omega，你就愿意搭理他了？還是他主動接近你的？沒關系，我不怪你，你很招人喜歡……”喬楠溫吞地笑了笑，屬于alpha的信息素自他身上爆發開來。那種狂躁的氣息一股腦地穿過街道，全部壓向了段嘉衍。

    看起來無害又溫柔的人，有著瘋子一樣的信息素。屬于alpha的信息素黏稠得可怕，像是沉重的金屬，全部壓在段嘉衍的脊椎上。

    段嘉衍看著他，一動不動。

    “說夠了沒？”段嘉衍輕嗤一聲：“說夠了就滾。”

    他忽然舔了舔牙齒。

    “阿也。”

    散漫的氣息從他身上消失，厭惡一點一點爬上了他的眸底。

    “阿也。”喬楠似乎很樂于看見他失控的樣子，他用親昵又狎昵的語調，一遍遍重復著段嘉衍的小名：“阿也，我的阿也……”

    “別那么叫我，聽不懂嗎。”段嘉衍低低哼笑一聲，嗓音輕柔，卻透著一股子辛辣的狠勁：“我看你是想死吧，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