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！搞什么！手牽手上臺啊！”

    上臺后大家都站得近，他怕應激癥嚴重，跟路星辭先提了一下，說可能每隔一會兒就得碰一碰他。

    要么碰碰手，要么劃拉一下手一下手背。

    在段嘉衍提完后，路星辭不置可否地點了下頭。等真正上臺時，段嘉衍覺得手背疼，就往旁邊碰了一下。

    段嘉衍愣了愣，還沒反應過來。

    直接就手牽手了。

    段嘉衍感覺，好像有哪里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樣。

    本來就站得近。

    表演還沒開始，有男生偷偷地笑。

    “怎么”路星辭沒回頭，但卻笑了一笑：“不能牽了”

    段嘉衍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了。這段時間以來，路星辭態度都很模糊。

    段嘉衍有點糾結。

    還是自己太開不起玩笑了

    合唱開始了。

    校慶結束時，天空落下了細細雪。

    每走一步，就會在地面雪堆里留下一個灰色腳印。

    再過一會兒就要上晚自習了，校園廣播里在放英文歌。宋意在他旁邊玩手機，玩著玩著，突然忍不住笑了一聲。

    宋意又笑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