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
    他已經徹底醉了，理智都被拋到了九霄外。在路星辭帶著他回宿舍路上，段嘉衍拱到他耳邊，突然喊了一聲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”

    “小路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他說這些沒意義胡言亂語，路星辭也耐心地應。段嘉衍又叫了聲：“哥哥。”

    段嘉衍靠在他身上，對他情緒很敏感：“你是不是最喜歡聽這個”

    路星辭沉默片刻。

    “哥哥，你怎么不說話”

    宿舍門沒開，宋意大概還留在教室里上第三節自習。路星辭從段嘉衍身上找到鑰匙，開了門。

    一路上，段嘉衍信息素都圍繞著他。路星辭問：“你阻隔劑呢”

    路星辭側目，看見了段嘉衍桌上阻隔劑。

    想起高二時，他陪段嘉衍去藥店買阻隔劑，后者繞來繞去嘲諷他畫面，路星辭無聲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我先幫你阻隔一次信息素，等我走了，你自己再給自己補一次阻隔劑。”他溫和地問：“聽懂了嗎”

    “沒關系，一會宋意回來，聞到了會提醒你。”

    “過來點兒，”他說：“背對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