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墨修,他還要強撐著精神來安慰我,對我笑,告訴我沒事。 還不如不看,他也不用強忍著痛,不用強行壓制著因為痛而收縮著的瞳孔。 原來,當真的心里有誰的時候,他所有的痛,真的能強同身受。 不用術法,不用神念。 只要四目相對,就能知道他有多痛,就恨不得以身相代。 眼睛溫熱的淚水落在蛇尾上。 蛇尾似乎抽了一下,跟著瞬間發僵。 小腿里的源生之毒似乎被連根拔起,我感覺自己整條小腿都好像被揉碎了。 墨修發僵的蛇尾在我臉上也動了一下。 跟著墨修好像輕呼了口氣,蛇尾一收。 將我摟到懷里,將那已經在慢慢愈合傷口的胳膊朝我遞了遞。 眼睛好像又是原先那樣的深邃,再也不見半點痛意。 更甚至帶著絲絲的笑意,朝我沉笑道:“你看,沒事吧。” 我想說什么,可嘴唇輕顫,怎么也說不出來。 總有人,不停的跟我們說“沒事吧”…… 那時因為,所有的事,他們都幫我們解決了。 所有的痛苦,他們都幫我們承擔了。 所以,我們,沒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