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極了暴雨來前,無聲涌動的閃電。 可沒有雷聲,顯得有點悶,也有點詭異。 我腦中突然響起一句話:其狀人身而身操兩蛇,常游于江淵,出入有光。 于心鶴透過竹屋的窗戶,盯著那些在竹稍上閃動的電光,目光慢慢渙散得不成樣了,可不知道為什么,卻還沒有生產的跡象,卻依舊死死的盯著我。 握著于心鶴的手,我突然心里悶得像外面的天氣。 只得朝她點了點頭,輕聲道:“好。” 于心鶴如釋重負的輕呼了一口氣,握著我的手,慢慢松開,頭腳以古怪的姿勢撐著地面將身體拱起,跟著痛苦的大叫一聲:“啊……” 她身體所有的精血,都用來滋養腹中孩子了,隨著她一動,骨頭傳來開裂的聲音。 慘叫聲中,外面瓢潑大雨,嘩嘩的沖唰著竹葉。 我忙用腿墊著于心鶴的腰,幫她推著小腹,朝她大喝道:“用力啊……” 她明明痛得不行,卻還朝我笑:“何悅,謝謝你,無論什么時候都相信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