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有點明白,為什么何苦和何物當初在問天宗,卻并不像何壽他們一樣居于九峰山,而是入世修心境了。 果然普通人的問話,才是直擊心靈的。 或許是我這種憂傷絕望的氣質(zhì)太過濃烈,舒心怡低咳了一聲。 袁樂梅也知道自己說到了我傷心的地方,很熱情的拉著我的手:“走,我?guī)憧匆幌拢覀冊趺磮髲?fù)那些狗男人。” 她一邊走,一邊拍著自己的肚子,咬著牙:“就從搞大我肚子還不認帳的那個狗男人開始。” 她說到這里,朝我悄聲道:“我昨晚見過,很過癮。舒姐家有很多跟你一樣的姐妹,到時大家都抱團取暖,都會幫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