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雖然沒了神念,可制錄之術(shù)的辦法還是在腦中的,制錄出有無之蛇很難,可墨修那張臉還是容易的。 直接沾了剛才自己嘔出來的血水,在紙人慢慢畫出墨修的樣子。 何辜也沒空去嫌棄臟不臟了,直接捏著紙往臉上一貼,我低聲念著咒語。 他不只是臉變成了墨修那樣,連身形都拔高了一點,也變成了和墨修一樣的黑袍。 可手卻依舊與我緊緊相握著。 也并沒有像平時墨修一樣,總是動不動摟著我。 我抬眼看著那張有無之蛇共用的臉,含著參須的嘴里,一陣陣的發(fā)酸。 如果墨修不回來,這張臉,怕也就只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看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