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,他有什么資格稱呼我為兄弟? “高先生,小兒年幼,不懂深淺,能不能放小兒一馬?”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走了出來,看著我的時候,臉上一臉的微笑。 安定邦的父親,現在安家的家主! 我看了看他,微微一點頭。 真人面前用不著說假話! 我手一揮,鐵頭鰻離開了安定邦,安定邦停在了哪里,依舊趴在地上,手腳以一種怪異的姿勢保持著。 “謝謝高先生,今天高先生手下留情,安家定不會忘卻、” 我嘿嘿一樂。 “你說的是真話?還是威脅我?” “真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