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冰清在宮里,審問了兩次,她壓根就不知道其兄薛定山造反之事。 席尋梅這廝倒不是冤枉了他,他知道席閥的人在正月就已經離開了金陵,至少他能夠猜到些什么,但他并沒有向陛下反應,而是將那些猜疑藏在了心里。 至于秦會之,而今任然未從秦府搜到實質性的證據,要想定他的罪,除非能夠將四皇子抓捕歸案。 其余幾只小蝦米倒是無所謂,隨便審審,秋后直接請示陛下斬了就算結案。 這大人物不能隨便斬啊,天知道陛下什么時候想要看看卷宗?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,傅小官走入了大理寺的大堂。 他拱手一禮:“蘇大人好!” 蘇山岳和他的兩個手下大理少卿婁時舞、大理寺丞時傳雨頓時站了起來。 “傅爵爺……您啥時候回來的?快快請坐快快請坐,傳雨,去取本官柜子里藏著的那飄香云霧來……” 蘇山岳拱手還禮,引著傅小官去了旁邊的公房。 說起來這大理寺卿也是正三品的官兒,和傅小官同級,可人家是子爵啊,還是戶部尚書的女婿,宰相大人的孫女婿,以及陛下的女婿! 這樣的人物,滿朝文武誰惹得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