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仲一怔,不能將計云歸給說出來啊,萬一計云歸被抓住,刺殺傅小官之事豈不是就曝光了。 “夜太黑,小人未能看清匪人的模樣。” 徐新顏忽然皺了皺眉頭,“你說謊,你背上背著劍,分明會武功,只是被人散去了修為。” 這件事就很詭異了。 傅小官站了起來,按照司馬澈前面所言,章平舉原本是千方百計的阻撓司馬家在紅葉集征用土地,但今兒晚上卻表現的如此大度。 事出反常必有妖,章平舉究竟想干什么? 他這孫子是被誰給廢去了武功還送到了此處? 傅小官神色嚴肅,他又蹲了下來,將手伸入了章仲的衣袋,一番搜尋,他找到了計云歸留下的那封信。 章仲頓時傻了眼,他身上除了幾十兩銀子本什么都沒有的呀,這信是哪里來的? “大人,那是匪人意欲陷害小人!” 傅小官一樂,“你怎么知道這是陷害呢?” 章仲愕然,傅小官沒有理他,他打開了這封信,豁然震驚: “輕輕的我走了,正如我輕輕的來。 軟泥上的青荇,油油的在水底招搖。 在康河的柔波里,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。 少爺,見信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