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厲總在兩周前走了,這是他早就寫好的遺產,他名下財產分為三份,其中占比例最多一份轉移到你的名下,還有一份給了白家,他死前托我把這件事辦好。” 死了,厲景深死了。 趙錢找上她,執意要和她見上一面的時候,她猜想有什么重要事,但任由沈知初想象力再好,也絕對會想象不到厲景深會忽然離世。 其實早有預兆。 沈知初感覺自己的頭千斤重,脖子壓的酸痛,她眼睛看著桌上的遺囑繼承。 她嘗試著笑出來,都說厲景深是惡人,厲家能有今天這個地位全是靠著繼承人一腳一個血印踩上去的,厲家人重利益輕感情,厲景深現在好不容易主掌厲氏,成為商界翹楚,鶴立雞群,他怎么輕易倒下?轉手把這些東西交給她?他有問過她的想法,問過她想要嗎? 沈知初看著下方厲景深簽下的名字,如他那個人一般,自負張揚,桀驁不馴。 她盯了許久,眼睛都變得酸痛起來,她一閉眼,眼角疲憊的有些發涼,這才是真正的過去了,所謂煙消云散終抵不過一句人走茶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