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飛章眼眸一冷:“當年造反那個姓梁的,你把他的事情全部送一份給我,特別是姓梁的兒子,我沒有記錯的話,他是逃出去了。” “是!” 那個人點頭說道。 任飛章回去后,直接就睡了。 第二天清晨。 他醒來之后,所有的資料已經放在案上,宿醉后有點頭疼,揉了揉腦袋才拿起來看,其中還有一份胡冬的通緝令,上面清楚地畫著胡冬的樣子。 “是他沒錯了!” 任飛章看完之后瞪大雙眼,隨后哈哈笑道:“白青北,我還愁你做得縝密,找不到理由對你下手,沒想到你主動送上門來,我看你這就是找死,哈哈……” 他覺得昨晚那場宴席,已經是超值了。 “來人,給我聯系燕東的將領,好像是宗寧,帶著陛下的圣旨去,讓他來一趟盧龍州,帶兵來!” 任飛章冷聲地說道:“這次我要讓白青北,身敗名裂,誰來了也救不得。” 他來了盧龍州的時候,大燕的皇帝,還給了他一份對付白青北的圣旨。 身邊的一個奴仆聽了,連忙下去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