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懂什么叫到此為止!我是新聞人而你不是!” “你們這些沒下限的政客……” 和象黨的前國防部長聊了幾分鐘,他又叫又嚷,肥臉漲成了豬肝色,“好吧,我知道怎么做,但算你欠我一次,M-Fxxk!” 最后終于服軟,但更氣了,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泄,把話筒狠狠砸回電話機,走出去時隨手摸摸鼻子下方,又流血了,“啊!”他大叫一聲,當街暈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