紙船上的老者瞥他一眼,淡然道:“你們不用試著抵抗,百萬年來,因為抵抗我而被毀滅的世界,不計其數。只要觸犯幽都的規矩,便沒有無辜者。” 帝譯月冷笑道:“冥都也是土伯之角!府君為何不去滅了冥都,反而來欺負我們?幽都的規矩就是狗屁,誰比你們強,都可以任意拿捏你們的狗屁規矩!” 陰差老者皺了皺眉,不再說話。 馬燈的燈光還在不斷照耀,酆都即將被打回原形。 閻王咬牙,緊緊握住掌心劍,沉聲道:“準備魚死網破!” 陰差老者嘆了口氣:“冥頑不靈。” 突然,生死之間的橋上,秦牧雕刻了一個面具扔到橋下的一艘紙船上。 陰差老者低頭看了看那個面具,那是熟悉的鬼臉面具,帶著兩道淚痕。 陰差老者抬頭向橋上看去,秦牧輕聲道:“我明白了,我回來了。” 陰差老者身軀大震,漫天的紙船突然碰撞,無數陰差老者合攏,化作一人,彎腰撿起了那個面具。 這老者盯著面具片刻,將面具戴在自己的后腦勺上。 “牧。” 他抬頭看向橋上的少年:“你回來了。你知道過去多少年了嗎?” ————一牧,回來了!不留神寫到三千七百字,興沖沖的求票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