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個普通人，她再度想起了十八年前的一幕，她的母親為了救她，只能以普通人的方式去咬住敵人的手，一劍穿心，至死不放。

    “有沒有想過，你母親并不希望他來救。”

    葉鋒內心沉重一嘆。

    倘若二掌教不說，他永遠也不知道，十八年前，塞北四國聯盟，一同進犯軒轅國北境，偏偏在那個時候，國內有人暗中跟四國勾結，俘虜了老北王的妻女。

    家與國！

    若選前者，意味著北境必將丟失大半，不知要有多少北境同胞慘死在敵人的鐵蹄之下；而若選后者，妻子女兒皆亡。

    老北王確實做出了選擇，是后者。

    “我不聽我不想聽。”

    寧薇薇蹲在地上拼命搖頭，像只受傷了的小鹿。

    一道身影，悄然出現在寧薇薇身后，隨后一掌將她擊暈了過去，二掌教伸手接住寧薇薇，這個老人此生的嘆息，似乎都在這一天用完了。

    “當年無涯瘋了，殺了很多人。”

    “葉鋒，某些人之所以站出來對付你，就是怕你成為下一個寧無涯。”

    二掌教深深看了葉鋒一眼。

    那一年，不止是整個塞北，帝都同樣流了很多血。

    “這么說，還有漏網之魚？”

    葉鋒目光驟然一冷。

    “事情遠比你想得復雜，這件事問大掌教最好，他知道得更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