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來到關押室,看到黑人鼻青臉腫地蹲在角落,白人站在另外一個角落。 一個亞洲人坐在長板凳上,正在環抱雙手,閉目養神。 另外一個亞洲人好似保鏢一樣站在他身旁。 托馬斯·格雷森看到眼前的一幕,十分不解。 發生了什么事? 難道黑人沒有教訓這兩個,反而被這兩個亞洲人教訓了? FUCK! 還想利用這幾個黑人給他們下馬威,這樣審問的時候,自己一誘導,他們為了不再被黑鬼欺負,還不乖乖照著我的話錄口供。 這下審問的時候,就要費點心思了。 托馬斯·格雷森手指著楚云飛。 “你跟我來,我要做審問!” 審問室,一間十來平方米的房子,光線很昏暗,中間一張桌子,上面放著一盞臺燈。 一面墻壁安放著一面鏡子,能看到自己的樣子。 走進審問室,給人一種壓抑害怕的感覺。 楚云飛帶著手銬坐在一側,托馬斯將手中的登記本丟在桌子上。 發出響聲,他重重坐下,粗暴地打開登記本,大聲說道:“我問什么你答什么!” 楚云飛反問道:“不用提醒我的權利就直接審問了?不應該是,我有權保持沉默,但是我說的每一句都將成為呈堂證供嗎這類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