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沒什么好臉色。小廝也不敢計較。“少夫人,大公子特意差奴才來稟報一聲。”小廝面上堆著笑。“這幾日府上多事,大公子徹夜難眠。本就偶感風寒,今兒接親又出一身汗,癥狀加重。頭暈目眩,犯惡心。”“方才大夫過來,才知他強撐著高熱接親。他一身喜服早已濕透。”“他本不欲告訴您,害怕您擔心。”“卻不曾想,傷了夫人。”姜云錦心頭的委屈,有幾分松動。“他自己不會解釋嗎?”姜云錦摸著心口,方才的劇痛似乎還未散去。“大公子燒的厲害,深怕過了病氣給您,不敢前來。”“病的可厲害?大夫可否開藥?”姜云錦急忙問道。小廝見她怒容退下,才偷偷松口氣。“病的說胡話呢,大夫開了藥,想來休養幾日便能恢復正常。”小廝面上笑嘻嘻,心中卻叫苦不迭。大公子為何抗拒與少夫人同房呢?這又能拖延多久呢?此刻。忠勇侯府的牌匾,悄無聲息的撤下。掛上陸宅牌匾。陸遠澤跪在大門前老淚縱橫,心痛的撫著牌匾。他是忠勇侯府的罪人,他是侯府的罪人啊。他到底做錯了什么?陸朝朝吃完喜宴,腆著圓鼓鼓的肚子,牽著狗站在街角。“嘻嘻,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……”你可要撐住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