燭墨??? 他竟然說的有點道理。 “這可是我的老婆本,娶媳婦兒要錢咧。燭墨,你娶媳婦兒花了多少錢?給了多少聘禮?” 燭墨一臉愧疚:“龍族的財產,都被鳳族那只鳳凰繼承。” “私產又被花妖所騙。” “阿梧心性單純,不為名利,是我虧欠她。”燭墨頗有幾分愧疚。 “我已經想清楚,阿梧生產前,定要回族中一趟。想盡法子與鳳族公主和離,總歸要給阿梧和孩子一個名分。斷不能再委屈她……” 他如今有子嗣,龍族看重血脈,總歸要幫著想法子的。 陸朝朝瞥他一眼,沒說話。 待馬車停在驛館,奶娘便急匆匆出來,行禮后才接過善善。 見善善滿臉疲憊,身上通紅一片,似乎被灼傷,心頭不自覺的心疼。 奶娘雖心疼,但再無之前的心性。 公主雖六歲不到,但做事極有分寸。下午時,她真是瘋魔了…… 竟敢質問公主。 “給善善擦一些軟膏,明日醒來就會好轉。”陸朝朝先去看了幾個弟子,宗白已經連神力都度不進去。 隨時都在潰散的邊緣。 她在房中坐了許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