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般怕疼的孩子。年幼時,小手抓燙呼呼的肘子,都被燙的嗷嗷哭。小手破了皮,都睜著淚汪汪的眼睛讓自己吹吹。她是怎么忍住,兩次獻祭的疼呀。獻祭后,她又在哪里忍受孤獨和劇痛,才等來回家的希望呢。她不能想,一想就要崩潰。“娘,你別擔心善善,善善……活的挺好,也沒有干壞事。”至少,目前沒有干壞事。吸收濁氣,要費一番功夫了。許時蕓拉著她的手,神情緊張,恐懼道:“不要……不要用那些力量。”陸朝朝頷首:“好,聽娘的。娘也要早些好起來……”許時蕓聽得她肯定的言語,稍稍放心,又惶恐她會被上界察覺。陸朝朝陪著她起身喝了些參湯,便聽得門外傳來鬧哄哄的聲音。登枝眉頭輕蹙,起身退了出去,壓低聲音問道:“去打聽打聽,瞧瞧外院怎么回事。夫人養病,怎可這般喧嘩?”問話的丫鬟還未來得及走出院門,便見門房鼻青臉腫的沖進門。那臉上淌血的模樣,嚇得登枝一個激靈。“要死啊,你這樣沖進去,若嚇到夫人,有你好看!門外稟報就是了!”登枝眼神一凜,門房才哆嗦著跪下。“登枝姑姑,出事了。”“門口打起來了!”“那東凌王不知為何,沒有拜帖,竟擅闖我容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