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初暖心里難受。

"你的仇人是司空老賊，不是溫少宜。"

"只要是天焚族的人，就是我的仇人。顧初暖，你跟天焚族不是世仇嗎？你如此心軟，就不怕天焚族卷土重來，滅了你玉族？"

"我自會廢去他們所有的武功，將他們永生永世囚禁起來，絕不可能給他們任何機會。"

可她不會那么殘忍。

連無辜的族民百姓也盡數活生生的燒死。

想起之前火海里看到的那一幕。

顧初暖簡直不敢相信，眼前的人就是肖雨軒。

納蘭凌若冷笑，"我可沒你那么大的善心。咱們各憑本事剿滅天焚族吧。當然，你若看不慣我的做法，我也不介意跟你們玉族大戰一場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