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地最后一道石門前。

丹回谷與玉族破了許久，也沒能破得了。

丹回谷破門心切，索性采取最原始的手段，命人用大鐵柱不斷轟擊大門。

鐵柱既重又長，需要數十近百個弟子共同扛起才能撞擊。

每撞擊一次，禁地便地動山搖一次。

強大的撞擊力，撞得禁地像是要坍塌一樣。

顧初暖微怒道，"你這么蠻干不頂事，一旦坍塌，禁地里的人都得跟著陪葬。"

"你若害怕就趁早滾，沒人留你。"

"肖雨軒，冤有前債有主，屠殺將軍府的是司空老賊，你要報仇應該找他，為了屠盡天焚族人，你置那么多兄弟的性命而不顧，你跟司空老賊又有何異？"

聞言，納蘭凌若眼里出現一抹強烈的恨意，他一步步逼近顧初暖，字字鏗鏘，"除了司空長恨，掠影難道就沒有屠殺將軍府的人，天焚族難道就絲毫都沒有參與？你幫掠影，難道你就不是幫兇？"

他此番話等于承認自己就是肖雨軒。

隨著他的話響起，顧初暖的臉色越發難看。

尤其是最后一句，你幫掠影，難道你就不是幫兇？

"天焚族或許真沒參與滅門將軍府。屠殺將軍府的是司空老賊暗中培養的勢力殺手團。"

"你憑什么這么確定？"

顧初暖噎住。

那天屠殺將軍府的殺手，他不是沒有見過。

那些人的武功路數，他比她更加清楚。

心里也更明白，天焚族根本沒有出手摻與。

肖雨軒不過是把怒氣怪罪到天焚族身上罷了，因為司空老賊出身天焚族。

"就算天焚族也有摻與，可你也屠殺了天焚族數萬條性命。"

"不夠，就算把整個天焚族都毀了，也不夠培養我將軍府三百二十五條性命。"

"轟隆隆......"

禁地地動山搖，顯然已經撞到了根擊。

再這么撞下去，禁地必定坍塌無疑了。

"讓你的人住手。"顧初暖道。

"來人，全力加速，誰能撞開這道石門，誰就是這次進入天焚族最大的功臣。"

"肖雨軒......你非得逼我嗎？"

"我殺掠影時，你幫他。我剿滅天焚族時，你處處幫他們，如今我要殺了溫承天與溫少宜，你還是幫他們。顧初暖，你想幫他們可以，先從我肖雨軒跟所有弟兄們的尸體上踩過去。"

"我們之間，真的要這樣嗎？"

"在你選擇幫掠影時，我們之間已經一刀兩斷，恩斷義絕了。"

"小軒軒......"

"閉嘴，你不配這么叫我。"

"轟隆隆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