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遞上來一個信封。里面除了一份邀請函外,還有一張畫。倒不是什么名畫,而是一份有些稚嫩的涂鴉之作。很明顯是出自于瞿毅嶸之手。“瞿家邀請小姐去參加晚上的宴會,太太和琪夏小姐已經出門做造型了,不知小姐……”想必是瞿家也擔心柳臻頏被閆姿絮無視,甚至根本不帶著她來參加,才會臨時又送來份請柬的。至于瞿毅嶸的畫……應該是他自己放進去的。不過很顯然,柳臻頏對這畫更為感興趣,隨意擺擺手:“你幫我挑件衣服送來就行,我穿什么都一樣。”管家臉色一滯:“小姐,那你的妝容?”“提前半個小時找人來給我化下就行了。”說實話,柳臻頏對這些真的不是很在意。甚至她在管家走后,將她自己關在房間里,足足三個小時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。直到快到出發時間,管家著急的一而再的敲門,她才施施然的開門。管家急得有些冒火:“小姐,您在做什么?怎么才出來?”“在畫畫啊。”她今天下午沒有安排課程,所以閑著沒事便玩了會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