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得他渾身骨頭都快震碎了,震得他連哎喲聲都叫不出來。陸寒沉俊臉冷得像冰,他脫下外套裹住了顧念,關切道:“有沒有事?”顧念裹緊了外套,搖了搖頭,“我沒事。”“嗯,等我一下。”陸寒沉說了一句,隨后朝著半晌才捂著胸口站起來的男人走去。“哪只手碰了我女人?”男人捂著胸口瞪著他,身上的疼痛讓他痛得呲牙裂目說不出話來。陸寒沉嘴角勾著嗜血的冷弧,視線落在他捂著胸口的手上。“是這只手么?”音落,沒等男子反應過來時,他扣住對方的手狠狠一折。男人的慘叫聲凄厲無比,疼到臉色扭曲,眼皮翻了翻。陸寒沉又扣住他另一只手,嗓音依舊冷得像冰,“還是這只手碰了她?”說完,他再次狠狠一折。男人這一次連叫都叫不出來了,眼皮一翻,痛暈了過去。陸寒沉一臉的厭惡,像丟死狗一樣丟下了對方。“我的女人也敢碰,吃了雄心豹子膽了?”他抽出紙巾擦手,慢條斯理又矜貴優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