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念道:“有時候往往都是無足輕重的人,才會不聲不響的做出什么夭娥子來,讓人大跌眼鏡。”陸寒沉點頭,“我夫人說得對,有她這樣的人在,對米粒來說就是一個危險的存在。除非她真心接受米粒,我們才能放心把米粒留在這里。”伊桑沉默一瞬,“你們放心,我一定會讓我大伯父好好說說我大伯母,讓她善待米粒的。”顧念不置可否。“還是等我們今天去見了他們再說吧。”“我已經跟他們通過電話了,他們今天一天都在家,你們隨時可以跟我去拜訪他們。”伊桑看了一眼時間,開口說道。陸寒沉看出他還有事要忙,于是道:“你現在有公事要忙吧?”“是的,有一個重要會議要開。”“行,你先去忙吧,下午再和他們碰面也不遲。”“也好。”伊桑正有此意,說了兩句后就準備離開。在離開前,他又看了一眼厲和安夏。目光里透著滲人的寒意。看向安夏的眼神也沒了往日的溫柔。就像在看一只白眼狼。安夏目光微閃,往厲身后縮了縮。厲擋在她面前,目光沉沉的與伊桑直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