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爾黑沒有客套,去幫程簫解除催眠術。顧念看著他進了手術室,緊抿著唇,在想該怎么制出解藥。這種罕見的毒素,她得回去翻閱一些古書籍才行。四十分鐘后,慕爾黑出來了。他的神色有些疲憊,像是經過一場精神大戰。顧念起身迎上去,“慕爾黑醫生,他怎么樣了?”“我已經替他把催眠術解了,他現在還在昏睡中,大概過個十分鐘就會醒來。”顧念松了口氣,跟慕爾墨道了謝。慕爾墨擺擺手,“我再給他開點藥,如果發現他醒來后有狂躁癥的跡象,就給他服用。”“好的。”慕爾黑開了方子遞給她。“顧醫生,這藥也是治標不治本,最好能盡快替他把體內的毒解了。”顧念接過單子點點頭,“我明白。”兩人又說了兩句,因為慕爾黑身上的行程很滿,所以很快就被助手接走了。而程簫也從昏睡中醒了過來。“簫哥,你醒了?”韓銘陽站在一旁說了一聲。程簫的思緒還處在混沌中,只覺得頭很疼很脹。他蹙著眉慢慢坐起來,抬手揉著太陽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