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時常在想,他是不是不該帶她去揚州 如果不帶她去揚州,沈甄于他來說,只是替隨鈺照顧著的一個罪眷罷了 陸宴靜坐許久,下意識地捻著手上的白玉扳指,回想著與她在揚州的短短幾個月 說實在的,起初他并不是很想帶她去揚州,像沈甄這樣嬌養著長大的女子,在陸宴眼里,最是矯情 然而這一路上,他料想的那些,并為發生,她甚是乖巧,還幫了自己不少忙 她是以妾室的身份隨他入的揚州,既然是妾室,少不得要同榻而眠 同榻,確實,過于親近了 他無意中瞥見過她衣衫半敞,酥香半露,也撞見過她沐浴更衣,凹凸誘人 她的腰細的就像一根柳條,白生生的肉晃得人眼睛疼 某日,他傍晚才從刺史府歸家,他推門入了凈室沒想到她也在 他們之間,只隔著一扇薄薄的鏤空屏風 女子曼妙勾人的線條,盡顯眼前,腰如束素,肩若刀削 他知道,走進去,定會失控,所以他轉身離去,隱忍地、克制地、做了一次柳下惠 沉迷風月之事,無異于種下一顆惡果 他陸時硯,不會連這點定力都沒有 更何況他清楚,她沈三姑娘做的一切,不過是為了見沈泓罷了 但這世上很多事,都是在意料之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