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為時間是良藥,他能與自己的夫人舉案齊眉過一生 今日方知,又錯了…… 思緒回攏,隨鈺身邊人又重復了一句:“小鈺哥,你瞧什么呢? 沈謠的肩膀僵住 沈姌拉住了她的手,柔聲道:“謠謠,你和烏利成婚四年,為何一直未有子嗣?” 沈謠一愣,慌亂的目光漸漸回攏,道:“北方天寒,我曾傷過身子,便一直在用香” 沈姌問她,“烏利知道嗎?” 沈謠點頭,“他知道,是他叫我這樣做的” 沈姌捏了捏她的手心,“謠謠,阿姐看得出,他待你很好” 沈謠的肩膀瞬間松了下來,那人待她好,她知曉 沈謠那顆瘋狂跳動的心隨著沈姌的幾句話,漸漸平復下來,她開口道:“阿姐,他過的如何?”這句話,從她入京起,便是想問而又不敢問 她最怕的,便是隨鈺還念著她 沈姌看著沈謠的眼睛道:“他娶了自己老師的女兒,先任戶部侍郎,前途不可限量” 聞言,沈謠紅著眼睛,釋然地笑了一下 她回頭去看—— 只見那個男人一動未動,嘴角帶著一絲笑意,似在等她一般 雙目交匯后,二人一齊去看上元的花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