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頓好李棣這,沈姌立即朝書房的方向走去,見到了李棣貼身的侍衛——董銘 沈姌蹙起眉頭,冷聲道:“郎君突然犯了心疾,現在性命危在旦夕,我問你,他去哪喝的酒?” 侍衛沉聲道:“夫人恕罪,主子的事,我不能說” “你不能說?”沈姌輕笑,道:“郎君今晚若是出了什么事!我叫你拿命賠!” 過了好半晌,董銘才磕磕絆絆道:“西、西市的百戲樓” “百戲樓?你即刻出發,去白戲樓查他今晚喝過什么,吃過什么!接觸過什么人!一個都不許落下,快去!” “夫人意思是……” “我與他夫妻五載,從沒見過他犯心疾,我怕他是被人下了毒” “這不可能!”董銘道 “董銘,我知你忠心護主,可若是他今晚醒不過來呢?你護誰?” 侍衛回首看了看書房的方向,猶豫再三,躬身領命 偌大的院子空空蕩蕩,留給她的時間并不多了 沈姌避過他人,悄聲推開了書房的門,手執一盞燈,從左到右仔細察看架幾 終于,再次看見了那本賬冊…… 半個時辰后,沈姌吹熄了燈,將謄寫的紙張放入袖口 &;回到世安苑時,孫大夫正在給李棣診脈 李棣也緩緩睜開了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