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旎下車,連忙去家里叫傭人一起把葉南洲扶進去。扶到臥室,葉南洲被放在床上,溫旎就已經覺得花費的所有力氣。她看著床上沒有蘇醒的男人,又幫他脫掉鞋子,又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架上。聞到他身上一股濃烈的酒味。看來真沒有少喝酒。此時葉南洲翻了個身,下意識雙手把溫旎摟入懷中。緊緊的摟著。溫旎無法動彈,小腹貼著他的臉,僵硬了一下。再次看向枕在她腿上的葉南洲,此時他少了白天那股冷漠的氣息,就像一個吸取溫暖的孩子。與他霸總的形象完全是兩個樣子。沒有了平日的陰冷,她才把手放在他臉上,劃過他高挺的鼻梁。要是他一直保持這樣就好了。溫旎唇角勾著一抹溫柔的笑,但她也很快把葉南洲的手拉開,跑到浴室去接了一碰熱水給他擦身體。她耐心的給他解開襯衣,脫掉褲子,用熱毛巾給他擦臉,再擦拭他的身體。毛巾從脖頸慢慢往下擦……溫旎身體忽然僵了一下,手又停下來,呼吸變得沉重了,緩慢的坐在床上,借著昏暗的臺燈,她看到他身上的傷口,已經好了,可疤痕明顯,不止一處,而是很多處。她與他結婚這么久,很少見他袒露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