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綢悶哼了兩聲,嘴里血腥味很重,讓她惡心想吐,可她現在想要的是活命:“現在不也弄巧成拙了,你的目的是那個男人,他中了槍,九死一生,我也算是立了功。”聞聲,刀男又走到紅綢面前,他伸手狠狠擰住紅綢的下巴,冷漠地說:“你們都是賤命一條,如果不是我把你們養大,你們根本就活不到現在。”紅綢忍著痛,緊緊地握著拳頭,一雙眸子無力地看著他:“我知道,你是我的養父。”他們都是刀男帶大的。可他們對刀男除了敬畏與害怕,沒有絲毫的感情。他們只是賺錢的工具。他們很清楚。真要有什么情況,他們只會淪為犧牲品。就算如此,他們也無法反抗。從他們手染鮮血那一天開始,他們比過街老鼠還不如,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茍且偷生。他們想活在陽光之下,也已經沒有機會了。刀男瞇著眼,冷聲問:“夜無憂呢?”他不得不懷疑他們有二心,已經很久沒看到他們了。剛說完,在這寂靜的空間里傳來腳步聲。很緩慢,卻聽得很清晰。刀男聽到腳步聲就知道是誰來了,又毫無憐惜地把紅綢摔在地上。紅綢疼得快暈厥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