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這個人有機會。葉南洲看著日漸消瘦的溫旎,不能再坐以待斃。“你在這看著,我去個地方。”葉南洲準備回公寓一趟。他一定會在。沈池不知道葉南洲要去哪里,但還是回答道:“好。”肯定的是那次綁架溫旎受到了傷害。能這么快知道溫旎中了毒,又能緩解毒性,這個人一定不簡單。目前來看,有一線生機他都不能放過。葉南洲來到公寓,看向溫旎房子的隔壁,門緊閉著,連忙敲響他的門。不到一分鐘,門就開了。夜無憂一直在家里,他似乎知道葉南洲會來找他,他沒有驚訝之色,只是說了一句:“請進。”葉南洲發現他的臉色蒼白,身體也很虛弱:“那串珠子是你給溫旎戴的?”夜無憂倒了杯水給葉南洲:“那串珠子本來就是她的。”葉南洲雙眸深邃,又淡淡地問:“溫旎的朋友中,我沒有見過你。”夜無憂唇角微勾著:“算不上朋友,本來我也見不得光。”他對自己的身份定位就是這樣。只能處于黑暗,無法光明正大地和誰做朋友。這么多年過來了,他更加不需要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