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南洲蹙眉,“你懷著孕。” 溫旎咯咯笑,“懷孕就不能跟老公調情了?” 葉南洲一陣無語。 他該怎么跟溫旎解釋自己會有多難受,然后要洗多少冷水澡才能降溫。 索性什么都不說,低頭湊過去親吻溫旎的頸脖子。 溫旎趕緊求饒,“別,不能親哪里,會癢。不要……” 葉南洲放過她,點了點她的鼻尖,“先回房間休息,我打個電話?!?br/> 這是要行動了。 溫旎沒有耍性子,乖巧點點頭離開書房。 畫展的事情還是在網上傳得沸沸揚揚,雖然唐夭第一時間退票,但依舊被人網曝,甚至半夜有人砸爛另一個畫展的玻璃。 那個畫展里面的幾幅畫被人為破壞,墻壁上寫著“害人精趕緊去死”的紅色大字。 唐夭站在這幾個大字面前,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。 她就算再傻也知道是誰在背后指使,只有江晚玉罵她是萬惡的根源,不是江晚玉還能是誰。 只是毀了她難道不是間接的毀了唐寄年嗎? “你說她為什么這么做?!?br/> 唐夭哽咽。 “誰?你知道這些是誰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