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今看到他走近,下意識的往后退。 沒想到,陸薄年的步子極大。 他一把抓住梁今的手,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 而且梁今現在還穿著保潔服。 梁今知道,陸薄年這樣又是誤會了。 沒有那樣的事,梁今也不想被冤枉成那樣的人。 她低著頭,“陸律師,你別誤會,我沒有追著你而來,而是我在這里上班。” 陸薄年沒有說話,梁今上班…… 梁今曾經也是法學的高材生,如果梁今沒有走,那梁今現在也會是一名出色的律師。 但是現在的梁今,她在做各種打雜。 對梁今而言,只要給錢,梁今什么都愿意做。 陸薄年眉頭緊鎖,“你不是在我媽手里拿走了四百萬,你怎么會落魄成這個樣子?” 四百萬,說多不多,說少不少。 何況已經過去了四年,她用這四百萬,給父親平了債,供梁晚上學。還有樂樂不足月早產,在保溫箱里待了那么久。 這四百萬早就已經沒了。 梁今不想再去回憶過去的痛苦。 “陸律師,我拿了多少錢,怎么花,這是我的事,和你無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