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今一驚,圍著浴巾去開門,頭發(fā)還滴著水濕漉漉的。 她伸出一只手去,“給我吧。” 陸薄年見她恨不得把整個人,連手都一起藏在門后,輕笑一聲,“藏這么嚴實做什么,我又不會吃了你,還有你這樣,拿不了。” 手被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,梁今同樣沒好氣,“你讓我這樣出去?” “我也可以進去。” “不行,你不能進來。” 梁今嚴防死守,大有他要有進來的意思,立刻翻臉關(guān)門。 陸薄年挑眉,自顧自地向前,她立刻就要關(guān)門,但是男人只是伸了只腿卡在門邊,她就不敢動了。 他看了一眼,更意味深長,“你真有自己說的,那么鐵石心腸就好了。” 梁今無語地看他一眼,還是松開了門,“趕緊進來。” 陸薄年見好就收。 梁今略有些不自然,但想了想,有什么好害羞的,又不是沒看過,就好多了。 她從陸薄年手中接過行李箱,手碰到男人滾燙的體溫,一顫,“行李我拿到了,你走吧。” 陸薄年揚眉,“過河拆橋也不是你這個拆法。” 梁今噎了一下。 是不太厚道。 可他留在這里,一副要看她換衣服的樣子,就很厚道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