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老笑道:“別說還行,人人都有留住美麗事物的權利。路溯好不容易才把阿音找回來,你對你這個唯一的妹妹怎么不親,反而去護著別的女人,說說,怎么認識那個女人的?”話落,法老丟掉手中的小剪刀,他坐在沙發上面,慵懶隨意的攤開他的雙手。別看他還帶著獠牙面具,看不見五官,可白墨卻清楚,他這張面具下,那張臉冷漠,眼神中甚至還帶著幾分輕蔑。嘴角兩邊更有幾分戲謔。“在我護著的那片村子遇見的,談不上護,只是我有很多事情還沒弄清楚,她暫時不能死。”這便是白墨的態度。“砰!”法老面前的那瓶花,現在在白墨的腳下碎成碎片。“扯那么多做什么?你敢說,你對她不摻雜其他感情?”法老已然動怒,他對白墨嚴格。這和他給阿音買蛋糕,買裙子,對比起來,那分明判若兩人。甚至他在看到溫旎時,也是隨和的說了兩句話。不像現在……“沒有。”白墨下意識地否認。法老嘴角劃過一抹冷然,“那就把她帶到我這兒。”“……是。”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,來到法老身邊,至少阿音不會有機會去害她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