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深了。 幾個孩子都在梟府住下了。 白夙洗漱完進屋,推開門,不禁微怔。 這是她第一次進梟絕的屋子。 只見屋內一塵不染又極度冷清,宛如棺材,半分裝點都沒,跟梟絕的人一樣,又冷又硬。 梟絕跟梟楚說完話,也回來了,一進來就見白夙的長發還滴著水,不禁眸光一簇,拿來臉帕給白夙擦發。 他的力道有些重,動作更是笨拙,但神色卻很認真,似在擬定作戰計劃! 白夙仰著小臉瞧著,眼底都是笑意。 四目相對,梟絕卻不禁撇過臉去。 如此近距離,他的疤~ “你臉上有點東西!”白夙道。 梟絕的動作驀然一僵,握著臉帕的手無聲的蜷起,用力得指節都泛白了。 果然猙獰得可怕! “有點帥氣!”白夙驀地一笑。 溫柔又燦爛! 梟絕一怔,難以置信:“你,不覺得這疤可怕嗎?” “不啊!” 白夙搖頭:“它是你刻在臉上的勇猛和榮耀,不過,當時一定很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