條上寫著:危險,速回。 但讓白夙瞇眸的不止條上的內容,還有字跡。 這字跡,白夙認得。 正是在南岳時,暗中送信說:梟三郎在匈奴的字跡。 只是,這字跡~ 白夙看著條上的字,微微蹙眉,有種說不出的感覺。 這時,梟絕回來了。 白夙做了個噓聲,給阿崽拉實了被子,起身整了一塊熱臉帕遞給梟絕,低聲道:“三叔有消息嗎?” 梟絕擦了把臉和手,凝重的搖頭:“探到的消息都是,當年三叔和二叔一起被虐殺,沒有任何三叔還活著的消息。” 白夙拿過他手中的臉帕,將一杯熱茶塞進梟絕手中。 眼下是寒冬,又是在最寒冷的漠北。 更冷了。 梟絕的身上都落上了雪花,冷峻的臉和修長的手都凍紅了。 但他絲毫不在意,只是格外的沉默。 白夙捂上他的雙手,柔聲道:“既有消息,總不會是空穴來風。我們才到第一日,探不到消息也是正常的,否則這么多年,祖父他們早得到信了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梟絕溫聲應下,要將自己的手從白夙手中抽出:“我的手冷。” 白夙卻一把抓住,不讓他抽離:“不冷。”